◆ 對「物理治療師法」修法的自由聯想 星巴克、路易莎到底誰搶了誰的生意？
◆ 航空業區域性亂流 遠航再次倒下
◆ 空運退場機制 政府須補強
◆ 向美軍購 買不到川普承諾
◆ 卡神標案 審計部應主動查核
◆ 別光喊不公平 請少「火」力全開
◆ 別讓離島擔憂返鄉路
◆ 漫畫／大選辯論 主辦媒體不避「顏色」？
◆ 聯合筆記／河北石家莊 年輕又迷茫
◆ 想一想「大屋頂中國兩制」
聯合筆記／河北石家莊 年輕又迷茫
2019-12-13 00:23 聯合報 李春
大陸北方「華北四寶」，分別是「滄州獅子定州塔，正定菩薩趙州橋」，這四種文物以精美的工藝為人稱道，其中，正定菩薩、趙州橋都在石家莊境內。 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很難聽到人說說石家莊，早年兩個石家莊朋友，土生土長、相認多年，從沒聽她們聊過石家莊。想想也是，中國大城市名字多高大上，不是京言其顯貴，就是州言其廣大，再不就海言其通博，唯獨這河北省會以「莊」名之，聽去就是華北平原一山村。
隆冬時節，到了石家莊，直接印象是這個城市的一樣和不一樣。一樣是說中國許多城市特別是省會城市，都是高廈林立，長相一樣了，石家莊也如是。而不一樣，是華北城市都廣植楊樹，誰料進石家莊，主要街道種的居然是梧桐，恍若到了南京。有點不同，南京梧桐跟民國一樣老，石家莊的枝細葉小。
北京一位朋友說，別看不起石家莊這名，習近平第一次去美國，名片上印的就是石家莊，即「河北省石家莊地區食品協會主席」，那可能是好多美國人第一次聽到石家莊。當時習近平是石家莊正定縣中共縣委書記，那年頭中共黨職都會隱身為其他。
石家莊在中國大城市中，仍是最年輕，人稱其「火車拉來的城市」，一九○二年法國、比利時投資興建京漢鐵路，一九○七年修正太鐵路（今石太鐵起點就設在石家莊，有正太、京漢兩大鐵路交叉於此），石家莊開始由大農村變身小城市，北洋政府定名石門。
石家莊作為省會則是別人送來。民國56年(一九六七年)天津定為直轄市，河北省會先放在保定，結果保定人武鬥，把省革委趕到了石家莊。所以作為省會，是民國57年(一九六八年)毛澤東才簽批的。
石家莊不僅年輕，還挺迷茫。要體會這迷茫，得先聽那著名的《殺死那個石家莊人》，這歌出品於石家莊獨立搖滾樂隊「萬能青年旅店」，寫的正是石家莊這北方重工業城市的時代變遷、轉型陣痛，計畫經濟下的榮光不再，被遺忘被拋棄的年輕人當然有些憤怒。「夜幕覆蓋華北平原憂傷浸透她的臉」、「雲層深處的黑暗啊淹沒心底的景觀 」。
也就九年過去，石家莊城和石家莊人已是大變。今天石家莊年輕人不再有「一萬匹脫韁的馬在他腦海中奔跑」，在河北工業設計創新中心，新石家莊人正緊踩著最潮流的點。而辛辛苦苦治汙染後，霧霾開始消散，說是山東濟南和河南鄭州的市長都跑去學治汙經驗。石家莊人更自豪的，是其轉型出一個「高考大市」和「藥都」的新模樣來了。
對「物理治療師法」修法的自由聯想 星巴克、路易莎到底誰搶了誰的生意？
2019-12-13 00:43 聯合報 谷大為／中國醫藥大學北港附設醫院精神科醫師（雲縣北港）
衛福部部長陳時中（左一）、醫事司司長石崇良（右一）與立委討論物理治療師法修正條文，過程數度僵持不下。 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上周一天早上，在醫院旁路易莎外帶一杯咖啡，等候過程，看到報載廿年未修的物理、職能治療師法，立院初審通過，未來健康促進等無關治療的服務將「免醫囑」。轉頭看網路醫療界社群媒體，許多人認為物理、職能治療師長期受壓抑，這將有助推展長照業務；但也有認為，如果屬健康促進、預防醫學範疇，不宜納入健保。
固然「疾病以外的介入措施」是否應排除健保外，是重要議題；但精神科醫師同溫層中，許多同儕想到心理師法中的心理治療、諮商等，是否有一天將不用醫師診斷、照會或醫囑？有些認為心理師法，遇精神疾病應轉介治療沒有落實，國外早開發出線上甚至人工智慧諮商，遠端視訊諮商、不須醫師診斷轉介，在國內可能也是遲早的事。
看著手上的咖啡，在近年台灣咖啡店發展歷程，似乎也和精神疾病的心理治療、諮商發展有類似脈絡。卅年前，筆者讀國小旁邊有家「中菲行」咖啡，對裡面氛圍、餐飲和氣味難以忘懷；這樣老牌精品咖啡店，在卅年前台中可說是異類。
但民國87年(一九九八年)，星巴克進入台灣後，喝咖啡不只是花錢買飲料，也購買一個愜意空間和氛圍，再加社會轉型，靠不同促銷策略刺激消費，出現所謂「定錨效應」，消費咖啡時，認定咖啡是單價較高飲料。根據經理人雜誌報導，在市場打開後，路易莎「刻意定錨星巴克」，鎖定中產階級對消費升級需求，快速追上。
星巴克是否輸了？看來也沒有，精品咖啡店、大型連鎖咖啡店、甚至便利商店把市場做大後，消費者對品質要求提高，明顯轉變是標榜「三十元咖啡」不見了；反而星巴克開始區隔市場，提供包括氮氣冷萃等更高價品項，帶動便利商店也賣精品咖啡。
回到精神醫療，每天面對場景，知名Youtuber「理科太太」最近告訴粉絲，先生罹患憂鬱症，自己也自律神經失調，將休息一陣子。實際上，根據WHO全球疾病負擔研究，憂鬱症（鬱症）確實在單一疾病造成負擔排行中，近廿年來持續上竄，預計民國119年(二○三○年)將成疾病首位。中研院鄭泰安教授的研究，我國「常見精神病」盛行率近年亦同樣升高，但政府對於精神健康投入資源，不但低，甚至有時投入經費還下降！
心理治療在精神疾病國際治療準則裡，都是第一線治療，會擔心心理師不需醫師診斷、評估，就提供治療，是顧慮少部分未經妥善診斷就治療，可能使心理師、病人都蒙受風險（例如個案主要問題不是憂鬱症，而是像「我們與惡的距離」裡主角罹患的「思覺失調症」）；但或也表示，台灣心理治療服務還不夠成熟。民眾、政府都對疾病與治療方式不了解；有時不是不知道如何選擇，而是沒想過有這樣選擇。民眾有需要、也想要治療時，卻發現醫師有限，心理師卻又受限法規，最終三方共蒙其害。
卅年前，喝罐裝三合一咖啡時，咖啡店屈指可數，但星巴克打開市場後，包括連鎖咖啡及便利商店，推高台灣咖啡銷售，甚至淘汰品質不良咖啡。不論心理師法是否也將修正，期待政府和相關單位能更重視台灣的精神衛生與治療，讓有需要的民眾都能夠得到妥善治療，更透過市場機制汰換品質不良治療。
航空業區域性亂流 遠航再次倒下
2019-12-13 00:34 聯合報 吳怡彥／東南科大觀光系副教授
遠東航空最後一個航班的所有工作人員一起合影。 記者鄭超文／攝影
民國100年(二○一一年)英國經濟學人雜誌曾預言，未來五年內，全球旅遊與觀光產業仍將穩健成長，惟因新興區域群起，傳統旅遊市場，如西歐的重要性將遞減。甚至世界旅遊觀光協會報告也顯示，世界旅遊市場於民國107年(二○一八年)達到三．九％成長率，成為僅次於製造業，成長最快的行業。
在全球旅遊與觀光產業如此樂觀氛圍下，國人出境旅次從民國100年(二○一一年)近九百六十萬，逐步成長至棉國107年(一八年)的一千六百六十四萬；與之對應的是，來台旅次從近六百一十萬增長至一千一百萬。在出入境旅次都大幅成長下，與國際觀光產業緊密相關航空業，理應榮景一片。
然而，今年國內外諸多航空業卻面臨不少亂流。歐洲航空業因供給過剩，於民國107年(二○一八年)下旬至民國108年(一九年)二月，已多達七間航空公司破產。國際航空局更表示，民國108年(二○一九年)航空業破產，將以史上最快速度成長。
位處國際航空樞紐地位的香港機場，今年反送中運動造成旅港人數下滑，以十月訪港人數三百卅一萬人次為例，與去年同期的五百八十八萬人次相比，降幅達四十三％，致使香港航空財務浮現重大缺口；台灣方面，華航在二月初遭逢機師以飛安為訴求罷工，歷時七天，經歷四輪協商後平和落幕；而後於六月下旬，長達十七天的長榮航空空服員罷工事件，更造成長榮航空獲利大減。
從全球旅次大幅增長，可見國際航空線需求殷切。但與之相對的國際脈動，卻見航空業屢遭逢營運困境。國內今年十月新成立的星宇航空第一架飛機正式交機，從其機隊與航線規劃數量，都可見其旺盛之企圖心；但民國100年(一一年)方復航的遠東航空卻因不堪長期營運虧損，宣告票務全面暫停，並於翌日停止一切飛航營運。
復航的遠東航空，以國內與兩岸航線為主，對照民國100年(二○一一年)陸客來台旅次，自一百八十萬成長至民國104年(二○一五年)的四百一十八萬，遠航復飛確實跟上陸客商機。然而，隨著民國105年(二○一六年)陸客不來，加上遠航不思航線調節，財務缺口日形擴大。今年陸客自由行中止，或許是最後一根稻草。
航空業是高度重資產的產業，期初建置成本高昂。除了建置成本外，航空業獲利多與航空燃油價格起落，緊密相關。但近年來在勞工待遇逐步調節下，人力成本也逐漸成為業者沉重負擔。晚近又因業者樂觀看待國際航線需求，擴增供給，遭逢供給過剩，機票價格壓低。加上與廉價航空競合關係，逐漸進入衰退期。
易言之，航空業之現況，與諸多科技大廠因看好需求，大幅投入資本擴廠下，使得產品利潤被大幅壓縮類似；如又孤注單一市場，不思分散風險，當面臨區域性亂流時，遠航之鑑仍是進行式。
空運退場機制 政府須補強
2019-12-13 00:35 聯合報 陳守哲／大學教授
遠航臨時宣布暫停營業，下午桃園機場飛往合肥的FE-127航班可能是最後一個從台灣飛出去的國際航班，地勤人員跟班機揮手道別。 記者鄭超文／攝影
遠東航空宣布自今日起停止營運，航空業界並未感到訝異；民航局對此次事件雖主動著手管理，然對航空業管理機制顯不甚周全。
以遠航為例，該公司過往多次違規或是異常狀況，未予管控，如今虧損數十億台幣；民用航空法所規範三百萬元突發性停止營運罰鍰，顯不成比例，更不具意義。
遠航歷年來屢傳狀況，首先年初傳出經營Allen幣涉及洗錢可能，遭兩岸政府制止；原營運長因案去職，新任總經理又擔任不到一個月去職，公司治理已現亂象；其於兩岸航班銷售，又多以旅行社切票方式為基調，在大陸外匯管制下，囿於當地無設置分公司，資金又無法於當地運用情境下，就算有銀彈亦無用武之地。
另先前傳出租購機糾紛，據悉其糾紛最終判決可能賠償金，亦為天價，非經營國內航空業者所能承擔。諸多因素成為壓垮遠航的「多根」稻草。
從經營層面而言，遠航主要經營航線，多屬國內航線，我國內航線費率僵硬，且設有上限，每每調整勢必受到民代之關切。在費率無彈性、油價不穩定前提下，經營猶如看天吃飯。再者，飛機老舊須面臨巨幅維修成本，其航機妥善率欠佳，甚至曾遭民航局施以每月飛行時數限制，新聞負面形象盡曝，在消費者不願搭乘情況下，經營惡性循環、每下愈況。同時，受迫國內量身訂做的遠航條款（航機使用廿六年上限），其新機引進成本相較，更是沉重。
此外，民用航空法第五十六條明定，民用航空運輸業應將關於營運、「財務」、航務及機務者報表按期送請民航局核轉交通部備查；在博大精深航空領域中，相信民航局鮮少具備航空實務官員們，僅能霧裡看花，公司只要調整一個參數（如調整攤提年限）財報即可美化，試問如何管理？近年來，接連發生案例顯見此問題之嚴重，更遑論要求有欠營運資格航空公司退場可能性，官員之無奈恐須重新檢視民航監理制度補強之，且充實本質學能。
遠航停止營運，對即將來臨的春節，勢必造成國內航線運能窘迫，軍機、各國籍航空勢須有所支應，然在目前各國籍航空機隊數餘裕狀況偏低情況下，或許可考量以新設星宇航空機隊支應國內航線之可能，亦可為未來分配航權政策配合度項目加分，惟其適航驗證，恐仍需耗時完成。
自民進黨執政以來，已有三家國內航空業者陸續宣告倒閉，空運管理不能且戰且走，屢遭挑戰其公平性與適當性！交通部在鼓勵興設航空業的歷史共業下，卻未建立退場配套機制，一則視人民飛航安全為無物，另則怠忽職守。
向美軍購 買不到川普承諾
2019-12-13 00:41 聯合報 陳能鏡／公（台北市）
沙烏地阿拉伯國家石油公司在阿布蓋格的設施遭無人機攻擊，引發大火的衛星照。（路透）
美國佛州海軍航空基地上周發生槍擊案，兇手是在該基地受訓的沙烏地空軍少尉。經數日調查，美國政府直指該案是恐攻事件。
案發前，兇手在推特咒罵美國是魔鬼國家，案發時數名同儕錄影槍擊過程，此案係集體對美國的不滿與仇恨，也是深感被美國出賣與背叛後的反擊。由於他們是參加軍購代訓計畫，也隱隱顯示，即使沙烏地向美國大購軍火，川普仍無法給予沙國安全保證。
川普選就任後首訪沙國，看似友好，但卻替這個產油大國製造敵人；美國先退出伊朗核協議，宣稱伊朗發展核武及有稱霸中東野心，施壓沙烏地、阿聯等向美採購高端武器。此外，更鼓動沙國王室以美製武器攻打葉門，向伊朗叫陣，中東火藥庫隨時會爆炸。
川普「極度施壓」政策反使伊朗展開反撲，先炸毀或扣押通過荷姆茲海峽的沙烏地、阿聯、英國等國油輪。九月十四日伊朗支持的胡塞叛軍以無人機攻擊沙國油田設施，嚴重影響油產；其後美國防部長艾思博雖宣布增兵駐沙，但重申美國不欲與伊直接軍事衝突，呼籲伊朗返回外交管道。
沙烏地、阿聯等國也了解，無人可從戰爭中得到利益，同時認知伊朗在阿拉伯國家的影響力有限，近日伊拉克、黎巴嫩等國反政府示威不斷即可證明。更重要的是，沙、阿等國領導人深刻認清，透過軍購以錢購買的安全保護傘，川普隨時可以收回，甚至摧毀，只有外交對話才能促進和平與避免衝突，如陸續自葉門撤軍，展開會談與協商，十一月初簽訂「利雅德協議」，共同努力以終結葉門內戰與人類浩劫。
依據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三月報告，台灣是民國97~107年(○八至一八年)間向美採購武器第十大國，但民國108年(一九年)是我軍購豐收年，七月川普總統批准售我M1A2T戰車及可攜式刺針防空飛彈，總價約廿二億美元；八月又批准總價約八十億美元的六十六架F-16V戰機。但這種藉由大手筆高規格的對美軍購，政治意涵高於軍事實需，只為凸顯台美邦誼密切，華府在乎台灣的安危存在，被譏「違背常理」。
政府應以沙國為鑑，認清外交對話才是王道，再多的軍購支出，都無法買到川普不變的安全承諾。
卡神標案 審計部應主動查核
2019-12-13 00:49 聯合報 秦哲偉／會計業（新北市）
「卡神」楊蕙如網軍爭議持續延燒，獲得公部門的資源養分，不斷引發爭議。 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卡神網軍事件沸沸揚揚，傳出以影本憑證或僅有結匯水單，就向公部門核銷補助等誇張狀況。
有工作經驗都知道，公司行號付款案件，需要層層核准，以符合法令與內部管控要求。以採購案為例，請購單、採購單、驗收單與供應商發票，是付款案件最基本的四項表單與文件，它們不但建立起內控機制，被簽核文件更是確保整個採購經過權責人員負責、覆核、核准。
一般公司行號如此，遑論運用全體國民稅收的政府部門。政府部門有更多法令與準則規範。若這類不合規範請款案依舊可獲得補助，是否有來自高層指示與授意？
建議審計部應主動查核，讓基層會計主計勇於任事，不受威脅，做好把關角色。
別光喊不公平 請少「火」力全開
2019-12-13 00:46 聯合報 郭明洋／教退（台北市）
瑞典環保少女童貝里。 （美聯社）
瑞典環保少女童貝里獲選今年時代雜誌風雲人物，以及國109年(二○二○年)氣候變遷績效指標（CCPI 2020），台灣總排名倒數第三新聞同時出現在聯合報頭版，讓成長於基隆協和火力電廠附近，母親罹肺腺癌過世，二哥也因肺腺癌在治療的我，更是憂心。
兩則新聞都跟全球暖化、氣候變遷有關，其罪魁禍首則是燃燒化石燃料，把大量二氧化碳排放到大氣中，造成溫室效應，產生極端氣候，危害人類健康、摧毀人類和許多動物的生存環境。
童貝里為了氣候採取罷課手段抗議，行動影響了全世界，柯林斯字典於是將「氣候罷課」（climate strike）選為年度代表字，牛津詞典也選出「氣候緊急狀態」（climate emergency）為年度代表字，皆因情況十分危急，藉此呼籲，「採取緊急行動來減少或阻止氣候改變，避免因此造成不可逆的環境破壞。」
身為地球公民的一員，環保署對於排名倒數一事抱怨，表示不公平，不能接受。阿Ｑ一點的，還可拿最後一名老大哥美國當墊背，自我感覺良好一番。
但該實際一點的是，在位的權貴應該抱著慈悲為懷善念，為未來世代健康盡力，別光為意識形態服務，堅持以「煤」養綠，「火」力全開，讓人民以「肺」發電。總不會有人天真以為PM2.5也按顏色自動分流，只會鑽進那些反對燃煤造成空汙的黎民百姓肺裡面吧？
別讓離島擔憂返鄉路
2019-12-13 00:38 聯合報 洪金鳳／行政人員（高雄市）
遠東航空停飛，高雄機場遠航櫃台，不少民眾來詢問退票事宜。記者蔡孟妤／攝影
這則新聞讓我想起每年在預購春節機票時，都備極「心」苦過程，通常航空公司會先預告一個開票日期跟時間，要返鄉的人就會在那個時間端坐電腦前上航空公司網頁，或以手機App、超商多媒體機台操作購置，但這個時間也是我們精神崩潰時刻。因為只要購票時間一到，所有電話都忙線，所有網頁都呈現癱瘓狀態，有幸可以點進去，也在按下結帳鍵時，系統跳出「本時段已無您選擇的機位」字樣，讓人很厭世。
如今遠航在每年最重要返鄉時刻無預警停飛，讓在異鄉的我們情何以堪。政府應有所作為，讓我們返鄉的旅程能夠行路順遂，無所阻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