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追憶40年前…丘宏達教授 成功搶救雙橡園
◆ 聯合筆記／逆向操作的生態
◆ 中美貿易戰 台不能隔岸觀火
◆ 誰來觀光…改變街頭藝人命運
◆ 學測五選四 更有利跨領域學習
◆ 四一○教改的歷史定位
◆ 「現任優先」的霸道 成就賴清德
◆ 漫畫／贏在起跑線
◆ 想一想「大屋頂中國兩制」
聯合筆記／逆向操作的生態
2019-04-10 00:09 聯合報 鄭朝陽
前瞻計畫水環境的苗栗縣卓蘭鎮大安溼地公園（石虎公園）第一期已完工，卻遭批評破壞石虎棲地。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人間四月天，又到了螢火蟲飛舞的季節。今年暖冬少雨，有些賞螢勝地的螢火蟲出來得晚，但不減夜間賞螢的魅力。台北市大安森林公園螢火蟲也陸續亮相，不同的是，因為族群量比前兩年多，今年已能舉辦螢火蟲季，逐步重現早年螢火蟲的盛況。
其實，在都會公園裡復育螢火蟲是事倍功半的差事，必須付出不少心力把人工化的環境調整過來，營造自然的棲地環境，也就是俗稱的生態工法。例如當地缺乏水源，為了滿足螢火蟲生存所需，因而打造一座種植台北原生水生植物的水池；為了讓水源源不絕，還設計了搭配水撲滿的透水鋪面，蓄存雨水作為供水的循環。
這些要仰賴大量志工定期整理棲地環境，池子裡不能有不該有的強勢外來種生物，水質也不能有閃失，必須全天候監測，維繫螢火蟲生存棲地，換來的除了春秋兩季夜間的螢火點點，也是對生態城市價值的信仰，更是宜居城市、生態城市的基礎工程。
國內外越來越多城市努力把封閉的水路打開，除了水岸景觀和生物多樣性的效益，對應調適氣候變遷的對策裡，水也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元素。水環境讓城市不再全部都是水泥塊，藉由水的蒸散作用幫助改善熱島效應，找回城市應有的舒適感。
為了小小的指標生物螢火蟲，公私部門「逆向操作」，在都會公園裡復育螢火蟲，背後支撐的就是生態、宜居城市這項核心價值。
然而，在許多溪流、濕地裡，政府幾個部門仍以打造水環境之名，行破壞生態棲地之實，把溪流溝渠化水泥化，網路社群不斷有「全民監工」的圖文展現這些令人痛心的工程，好比毀掉石虎棲地的苗栗卓蘭石虎公園，以及多不勝數、甚至擴及離島的水環境工程，也是另一種「逆向操作」。
從水利署到農委會水保局，到縣市政府水利單位、水利會等，這些和打造水環境、整治河溪相關部門，難道都不會實地看看自己做的工程，和社會大眾審美觀與保育觀差距有多大？何不算算一件工程毀掉多少生態？
追憶40年前…丘宏達教授 成功搶救雙橡園
2019-04-10 00:04 聯合報 馬英九
雙橡園。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2011年著名國際法學者丘宏達追思會，馬英九總統特別頒發褒揚令，肯定丘宏達治學成就及為國家所作的貢獻。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民國67年(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十五日，美國總統卡特宣布將在次年一月與中共建交，與我國斷交。十二月卅一日，外交部次長楊西崑從台北趕來雙橡園主持最後一場降旗典禮，當天飄著細雨，許多人低聲啜泣，場面哀戚。
斷交消息傳來，舉國震驚。這是民國60年(一九七一年)我國失去聯合國代表權後最大的外交挫敗。外交部立刻將我駐美大使官邸雙橡園以十美元賣給友我的美國民間團體「自由中國之友協會」，以免落入中共之手。
中共不滿，遂以「政府繼承」為由，向美國國務院爭取雙橡園所有權。國務院則認為中華民國在中共建政前取得的財產（如雙橡園），應視為「中國」財產，歸於中共。而在其後取得的財產（包括我國在美六十億美元外匯存底），當然歸我國繼續所有。
建於一八八八年的雙橡園是一棟喬治王朝式的大宅邸，景觀絕佳。我國民國26年(一九三七年)起承租，民國36年(一九四七年)由顧維鈞大使購入。從民國26到68年(一九三七年到一九七九年)，共有九位中華民國駐美大使進住。
我國在斷交前夕出售雙橡園的作法，國務院並不認同。萬一涉訟，很可能以「法院之友」的名義介入反對。而美國憲法規定外交權屬行政部門，聯邦法院對國務院之「法院之友」意見，一向尊重。因此，我外交部對於能否保住雙橡園，不敢樂觀。可是，旅美國際法權威丘宏達教授不以為然。他找出了民國39年(一九五○年)代英國、民國19年(一九三○年)代蘇聯的先例作為依據，透過杜爾參議員與駐美代表處的努力，達成搶救雙橡園的艱鉅任務。這一段精彩歷史，值得再三回味。
先看英國判例。民國38年(一九四九年)十月中共建政後、民國39年(一九五○年)一月五日英國承認中共前，我政府在十二月十二日先將停留在香港機場的七十多架中央、中國兩家國營航空公司的民航機，賣給美國陳納德將軍經營的民航空運公司；英國承認中共後，中共透過這兩家已變節投共的公司，向香港法院控告，主張買賣契約因英國承認中共而失效，飛機應歸中共。
本案上訴到香港最高法院，都是中共勝訴，但在陳納德上訴到英國樞密院（英國法院終審）時，出現大逆轉。樞密院認為，由於買賣契約是在英國承認中共之前生效，在國際法上，承認國（英國）對於被承認國（中共）過去的國家行為，得因承認而回溯生效；但並不能使原先被承認國（中華民國）在被承認時的合法行為（出售飛機），由於承認新的國家（中共）而回溯使這個合法行為無效，因此判決認定飛機屬於民航公司。這是一個國際法上有關國家承認效力的經典判例。
丘老師還引用美國承認蘇聯有關的判例撰寫說帖，透過參議員杜爾向美國國會提案修正卡特政府所提的《台灣授權法》，最後在民國68年(一九七九年)三月成功通過改名的《台灣關係法》中，加入一條後人稱為「雙橡園條款」的條文，規定民國68年(一九七八年)十二月卅一日之前後台灣統治當局（即中華民國）在美國取得的財產所有權，不受美國承認中共的影響。這條法律改變了傳統國際法上國家繼承的慣例，影響深遠，一方面保住了雙橡園，大大鼓舞民心士氣；二方面，國務院決定不再介入雙橡園產權爭議，中共也未提起任何訴訟。幾年後，雙橡園物歸原主，再度成為我駐美代表處舉行慶典與宴客的重要場地，恢復了這座歷史名宅的往日風華。
丘宏達老師去世已經八年，他一生博學愛國，是書生報國的典範，雙橡園只是一個例子，令人感念追懷不已。
學測五選四 更有利跨領域學習
2019-04-10 00:18 聯合報 朱元隆／高中校長（桃園市）
大學申請入學首次改學測成績五選四，引發近日爭論，而全教總主張持續減少考科，12年國教課綱實施後應進一步改為「五選三」。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最近有投書表示大學申請入學五選四方案帶來不安，連帶對於學習歷程檔案提出批評，身為前導學校高中校長，我們必須提出具備整體面向的看法，提供全體民眾更清晰的圖像。
首先，五選四是否不利於跨領域學習？此方案規範的是大學科系選才採計範圍，並不代表學生必須選一科不參加考試，有些人認為應考五科才能達成跨領域學習，這是嚴重謬誤。分學科的測驗無法達成跨領域的教學，真正的跨領域能力必須在課程設計中自然養成，這些更是必須透過非部定課程來達成，所以放寬考試採計科目，讓師生有更多時間練習跨領域的課程設計與學習。
再者，五選四不利於通才的養成？大學入學測驗提供的只是學生的基本能力，在具備該科系基本能力後，每個科系應該思考要有多樣性的學生來源，同質性高的學生並不利於學生未來的學習發展，所以從學習歷程檔案挑選適合該科系的各種學生，才是真正的通才來源。如果又回到五科篩選學生，仍維持以傳統考科的量化成績為選才主要考量，其實是違背真正的通才養成。
最後是學習歷程檔案是否占申請入學成績五十％的爭議。學習歷程檔案是因應新課綱所推動的重點工作，為的就是重建大學與高中之間的信任感，透過逐學期上傳、教師認證等機制，忠實反映學生學習歷程，除了量化的成績、競賽等資料外，更重要的是課程學習成果與多元表現等質性資料可以提供給大學端更認識每個學生。招聯會並未要求每個科系一定要採認超過五十％，因為綜合學習成果包含學習歷程檔案、自辦筆試、面試等項目，現在就已經要求各科系綜合學習成果不得低於五十％，所以並沒有超越現況。
身為新課綱前導學校的校長，我們確實發現五選四方案讓很多學生減少考試壓力，不僅能趕快釐清生涯發展目標，更有多一點時間做深入學習。少數家長或學生因失去申請入學的優勢而反對，是可理解的，也是當初制度設計時被考量在內的；但大學端希望透過五科來選取所謂的通才，卻是違反教育原則，尤其當這些反對意見集結起來成為反對新課綱的壓力時，現在正是我們應該要協助一般民眾理解新課綱整體圖像的時刻。
四一○教改的歷史定位
2019-04-10 00:16 聯合報 劉士奇／大學教授（台北市）
台灣過去教改過度注重升學改革、課綱調整、以及分數導向的學習方式等，累積成教育系統的危機。圖為去年底課審大會現場。圖／教育部提供
狄更斯在雙城記說：這是最好的時代，也是最壞的時代。說明歐洲啟蒙運動發展的人權思想，雖在美國和法國大革命中得到體現，但人權理想仍無法伸張。馬克斯韋伯更提出從政者不應僅關注自己的良好動機與偉大信念（意圖倫理），更重要的是考慮自己行為可能對民眾產生的後果（責任倫理）。
由上述理念檢視進入廿五周年的台灣「四一○教改」運動，期間全台進行大規模教育改革，讓四十五歲以下國民都經歷「教改白老鼠」階段，可看出對後世影響毀譽參半。
民國83年(一九九四年)四月十日，台大教授黃武雄等人發起「四一○教改大遊行」，發布「希望的火花來自民間」聲明書，呼籲由結構面改造教育，從過去「政府施令，人民服從」的框架，改由民間參與來思考教育議題。而後更提出影響日後教改方向的四大訴求：落實小班小校、廣設高中大學、推動教育現代化、制定教育基本法。
為回應上述訴求，同年七月行政院成立教改會，由李遠哲領軍，兩年後提出教育鬆綁等五大教改藍圖，日後並責成教育部推動四一○教改四項訴求。其中「廣設高中大學」，在李遠哲等不熟悉當時國內產業結構與職業教育體系，加上台灣大小選舉、民粹主義推波助瀾，教育部無法抵擋來自各方學校升格改制壓力，於是高中與大學數量呈倍數增長，也破壞技職教育體制。
更嚴重的，忽略當時全國人口出生率已開始下降的趨勢。廿五年後，台灣雖擁有全球第二位，七成以上年輕人可進大學就讀，可是卻影響了學校及產業的人才供應，尤其造成許多學校招生困難，被迫陸續退場關門。
在這廿五年間，台灣也經歷了最好與最壞的時刻，影響教改政策推行，例如三次政黨輪替對台灣定位的不同解讀，影響政策穩定推動；教育部長十四人次的頻繁更替，導致教育政策規畫與推動難以為繼。在選舉民意及市場利益等考量下，教育公平與公義如何獲得保障？
還有缺乏課程研發專業機構，造成教科書錯誤百出，影響學生素質等問題，這些雖非四一○教改或教改會規畫時所能預期，但卻發生韋伯所言，意圖倫理理想性雖高，政策實施後卻無人負責情況，主事者豈能不警惕！
「現任優先」的霸道 成就賴清德
2019-04-10 00:13 聯合報 趙興鵬／自由作家（台北市）
蔡英文總統9日親上火線對初選的紛擾做出回應。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真有意思！九日聯合報頭版頭的照片，把蔡賴兩人的無奈、尷尬，加上心結重重的眼神，恰到好處地傳達到讀者的眼中。
蔡賴會是不得不會，但又知會無好會，只有更揭露民進黨的左支右絀，但還是得行禮如儀，結果是各自表述。蔡強調現任優先，呈現出蔡的霸道，無視民意，賴則死咬走完初選，抓住高民調，步步進逼，看起來兩人根本是平行線，毫無交集可言。
蔡英文面臨的是丟不丟得起這個臉？如果放得下，無妨為自己的施政背上十字架棄選，並不丟人；如果怕丟不起這個人，而一意孤行，用行政資源打壓對手，即使取得民進黨總統候選人身分，一方面勝之不武，一方面必使民進黨不但丟了「江山」，更露出「民主進步」其實是一條假尾巴。
造成今天民進黨打破一般政壇現任優先慣例，蔡英文竟完全不檢討自己，還在標榜自己失去人心的「政績」。其不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失天下」？蔡英文有什麼好怨的？怪賴清德挑戰她的連任之路，不如怪自己施政不得民心；而正是在「現任優先」謬思下，蔡英文敢於任內無視民心向背，讓賴清德有可乘之機。
誰來觀光…改變街頭藝人命運
2019-04-10 00:30 聯合報 王皓平／國家政策研究基金會副研究員（台北市）
新竹市護城河畔是街頭藝人表演熱點。記者張雅婷／攝影
台北市街頭藝人主要戰場一東一西，東為信義區香堤大道廣場，西為西門町。這兩處尤其在不下雨的周末，總能吸引國內外遊客駐足觀賞。一場數分鐘的吸睛表演，能收到近十張百元鈔票的打賞；厲害的表演，一次五百、一千的打賞，也不難見到。但近一年來筆者觀察，多數的「鈔票打賞」轉變為「銅板打賞」；千元大鈔的豪擲幾近絕跡。
在去年立法院關於街頭藝人的公聽會上，就有街頭藝人代表稱，台灣整體經濟大環境不佳，多數人支出緊縮，打賞金額與頻率在近兩年銳減；另外筆者觀察，就外國觀光客來說，韓國客與陸客是最大方的；日本客則是害羞，看到有人打賞才會追隨跟進；至於東南亞籍觀光客，幾乎多是「硬幣」感謝。而西方金髮的觀光客，財力差距甚大，千元大鈔到一元投幣者都有。
當大陸觀光客轉變為東南亞觀光客，就可讓街頭藝人收入減少一成以上。大方的韓客也似乎消失了，當看到台灣打賞者主要都是硬幣打賞時，韓客也會因「參考價格」縮水，跟著以硬幣打賞。
政府僅於前端證照的管控，只生不養，無心於街頭藝人產業的經營，讓街頭藝人自生自滅。若街頭藝人沒有正職工作，則難以為繼。但若僅是兼職的藝人，技藝會提升嗎？街頭表演會多樣化嗎？會有創新的表演嗎？長久以往，不就演變成為惡性循環嗎？
台北市街頭藝人證照其實很難考，為了這張證照，很多人花了數年練功；但如今生活難以為繼，只能轉業離開。若再惡化，台北市多樣活潑、讓人駐足的空間文化，將會走向行人來去匆匆的單調空間。
中美貿易戰 台不能隔岸觀火
2019-04-10 00:28 聯合報 楊之遠／退休教授、環保署空保處前處長（台北市）
美中第9輪貿易談判於美東時間5日結束。據新華社報導，雙方已就「技術轉讓、知識產權保護、非關稅措施、服務業、農業、貿易平衡、實施機制」等協議文本，取得新進展。圖為情境照。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中美質易戰自去年迄今，已進入第九輪談判，川普上任以來採取「非傳統」的「美國優先」貿易政策，使得全球的多邊協商被逼到懸崖邊，包括WTO、G7／G20峰會、TPP等，中美貿易爭端更衝擊到全球股市、產業供應鏈。
許多人習慣以勝負來觀察這次中美貿易戰，其實貿易戰沒有贏家，因為貿易戰會抬高物價、傷害經濟，且很容易觸發雙方甚至全球經濟衰退。
中美貿易順差太大，因此美國實施關稅制裁，當然會對中國的外銷及國內經濟產生嚴重衝擊，包括人民幣貶值、金融業風險增加、外資減少、企業倒閉、失業率上升等。因此中國政府在今年三月的全國人民代表大會，提出二萬億元的減稅降費及基礎設施投資等經濟刺激政策，以為因應。
當然中國也對美國提出反制措施，首先提高從美國進口大豆及高粱等農產品的關稅，衝擊美國農業州的農民收益，並使得美國及全球大豆庫存量大幅增加。為防止國內豆粕飼料價格上漲，中國除全面盤點各地糧倉，並調整養豬的飼料配方標準，降低豆粕的成分；同時由於非洲豬瘟疫情的擴大，使得近期豆粕飼料的需求與價格並沒有如預期般上漲。
此外由於美國頁岩油及天然氣的生產技術進步，民國107年(二○一八年)已經成為全球最大的石油輸出國，中國從美國進口的石油僅占中國進口量的一．八％，但卻占美國原油總出口量的廿％，而中國自美國進口的天然氣僅占其進口量的四％，可是亦占美國總出口量的十五％，這樣供需情勢亦成為中國對美國討價還價的籌碼，亦可能是影響美國暫時擱置對台出售F16V的因素之一。
民國106年(二○一七年)中國GDP為美國GDP的六十七．四％，儘管中美經濟實力仍有不少差距，卻是全球目前唯一可對美國霸權構成挑戰的國家。在貿易戰初期中國鷹派經濟學者多表示不惜一戰，但形勢比人強，最後採取鬥而不破的策略與川普周旋。據悉中方終將在強制技術轉讓、知識產權保護、非關稅壁壘中等方面有所改善，促使中美達成貿易協定的可能性增加。
中國改革開放已四十年，但在開放國內市場、減少國內管制、推進經濟改革方面仍多所掣肘。回顧當初中國加入WTO時，國營企業多擔心競爭力不足無法倖存；但在加入後，不少國營企業卻能改頭換面，更促使民營企業蓬勃發展，打下了中國目前厚實的經濟基底。
面對川普反覆非常態的壓力，預期將提供習近平進一步深化改革與開放國內市場的動力，因此中美貿易戰對中國而言應是短空長多，絕不應以是否讓步來論輸贏。
中美貿易戰打破數十年來全球所建立的多邊貿易框架，全球各國都緊張觀看談判結果，它不僅衝擊目前的多邊貿易秩序，更形成一個新的非傳統國家安全議題，台灣不能隔岸觀火，需要深入研析中美貿易戰的意涵，面對未來川普的單邊貿易的發展，更要未雨綢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