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名家縱論／解台灣困境 藍白必須合
◆ 大屋頂下／侯友宜vs.賴清德（上）務實不獨vs.務實台獨
◆ 星期透視／罷免議長：美式民主崩壞徵兆？
◆ 若涉醜聞訴訟 台潛艦如何成軍
◆ 賴「反質詢」 民眾怎會埋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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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縱論／解台灣困境 藍白必須合
2023-10-08 00:34 聯合報／ 楊永明（作者為國安會前副秘書長、台灣大學政治學系兼任教授）
國民黨總統參選人侯友宜（左）、民眾黨總統參選人柯文哲（右）。面對「Lin bay好油」案被爆自導自演的負面影響，中國文化大學廣告學系專任教授兼系主任鈕則勳認為，要拋出重大議題，例如藍白合，才能蓋掉好油負面效應。圖／聯合報系資料照
明年總統大選是台灣的歷史轉捩點，也是直面台灣困境的關鍵選舉。民進黨執政嚴重問題叢生，主流民意支持政黨輪替，國民黨與民眾黨必須「藍白合」才有機會勝選，下架民進黨，解決台灣困境。
台灣困境主要可分兩類：外部困境與內部困境。前者是指台灣正面臨：危險兩岸關係、激烈中美對抗、快速亞洲整合，三者正在嚴峻擠壓台灣的和平穩定與生存發展空間。
兩岸關係已瀕臨撕裂甚至戰爭邊緣，占台灣四成出口的兩岸經貿正面臨貿易壁壘調查，過去被蔡英文總統批為出賣主權的 ECFA，現在被蔡政府視為兩岸關係基礎，而對岸已表示支持研究中止 ECFA 對台關稅優惠；民進黨執政後兩岸中斷互動與溝通，兩岸經貿關係可能面臨斷鏈脫鉤危機。
兩岸關係也一直是鑲嵌在中美關係框架下的副標題，民進黨抗中反中造成兩岸陷入兵凶戰危邊緣，讓台灣成為中美對抗的最前沿，也是代理戰爭的號角手。西方媒體不斷警告台灣的危險，解放軍的軍機繞台也超過民航機班次。至於美國影響力愈來愈弱的亞洲經濟整合，中國供應鏈擴大成為亞洲供應鏈，而兩岸關係已不是台灣參與亞洲經濟整合的突破點，反而成為困境源頭。
台灣現在的內部困境更是嚴重，民進黨政府傲慢執政，治理困境展現無遺，權力幾乎不受制約，執政靠文宣，政商沆瀣。更有甚者，黨意至上嚴重破壞體制與民主機能，用人唯親到學位撤銷誠信無存卻無礙升官。此外，暗渡陳倉推進台獨路線，中華民國國慶日變成「Taiwan National Day」。
如果賴清德當選總統、民進黨繼續執政，將使台灣問題更加惡化、安全更無保障、發展更加困難。賴清德性格固執易衝動，他的台南執政留下許多「綠能你不能」的質疑，他的務實台獨工作者標籤幾乎保證兩岸動盪，他的新潮流更是台灣政治的凶猛逆流！
要解決台灣內外困境，達成政黨輪替，國民黨與民眾黨必須進行整合與合作，這將會開啟台灣政治的新頁，民國九十三年（二○○四年）國親合被兩顆子彈阻止，這次如果成功，將會是台灣政治首次政黨聯合競選，以及勝選後共組聯合政府。
政治聯盟或聯合政府是民主政治的常態，比較政治研究指出，兩黨對抗容易形成民粹政治，甚至仇恨政治，美國政治的兩黨惡鬥就是明證。如果台灣能夠形成三黨或多黨政治，雖然政治競爭依舊，但至少在政治聯合過程中，政策與理念因素會更被重視。
藍白合的最大困難點就是誰做總統參選人，這不僅考驗智慧也是展現氣度。藍白都了解，台灣的總統選舉基本上是贏者全拿；有人評論「百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意指民眾黨可能在合作過程中去主體性，這是可理解的擔憂，因此合作一定要談出明確規則，從合作競選到合作執政，畢竟如果合作勝選則任何一方都是「百鳥在手」！
藍白合勝選機會高，至於「民調決定、輸者退選」的「藍白零合」勝選機會不明，而三腳督的「藍白不合」則沒有可能贏。民調是重要合作基礎，但民調作法及綠營灌票問題，都可能使得民調失真；而輸者退選，支持者就一定會轉向投給民調贏方嗎？
藍白合不僅是兩位參選人的整合，更需要兩個政黨的密切合作，國民黨與民眾黨都要盡全黨之力促成。這會是台灣政治的重啟出發嘗試，也可能是台灣困境的最後解危機會！
星期透視／罷免議長：美式民主崩壞徵兆？
2023-10-08 00:35 聯合報／ 楊泰順（作者為中美文經協會常務理事）
美國共和黨內少數立場強硬的聯邦眾議員，8年來已經讓三位同黨議長下台。法新社
研究國會政治的學者公認，美國國會所擁有的權勢為全球國會的翹楚。理由不難理解，因為殖民地人民當初主張獨立，便因受不了英王的專斷，一旦有權制定自己的憲法，自然將許多權力授予合議制的國會行使。由於擔心國會大權在握形成集體專制，制憲者於是又將國會拆分成參眾兩院，透過相互制衡避免濫權。
然而，美國是聯邦制國家，各州自主性強，利益更是不同，這樣一個合議制機構難免因山頭主義或利益交換，造成政策破碎、前後矛盾的弊象。幸好美國在十九世紀出現幾位雄才大略的議長，透過政黨組織與委員會任命有效壓制地方山頭，不僅使國會治理成為可能，也保住美國政體完整。但代價是，這些議長因專斷獨行被冠上「大哥大」、「沙皇」等稱號，凸顯國會運作不民主，也讓知識分子不以為然。
崇尚自由的民意代表當然受不了議長的強勢領導，於是彼此串連在一九一○年發動史上有名的「國會叛變」，利用許多議員復活節返鄉時奇襲修改國會內規，剝奪議長諸多職權。議長自此無法掌控國會，影響所及，讓各地議員如脫韁野馬，為了選區利益競相調高進口關稅，刺激他國採取反制措施，最後導致二○年代經濟大恐慌。二戰後，國會自我檢討深知缺乏議長的有效領導，聯邦制下的國會根本寸步難行，於是又通過一連串改革方案企圖重建議長權威。然而，權力一旦釋放，重新聚攏談何容易？七○年代的水門事件讓國會改革者醒悟，削弱議長職權已然造就「帝王總統」，國會重掌決策恐已不再可能。
事實上，大環境的改變也使得議長無法繼續扮演國會大家長的角色。七○年代國會為了遏止選舉經費高漲，開始立法限制政黨對候選人的補助，這使得候選人轉而尋求利益團體成立的「政治行動協會」（類似台灣的選舉後援會）金援。競選經費既然相當比例來自利益團體，當選後議員便不能不配合利益團體的主張，相對削弱了政黨的整合能力。前議長歐尼爾便曾沉痛的表示：「美國國會已無所謂的多數黨，今天所有的決策都靠臨時湊出的多數。」
政黨既然不再可恃，國會決策便更為多變且不可測。上個世紀學者曾說，「國會議員再怎麼不受控，選議長時至少還會尊重政黨分際。」但年初的麥卡錫必須歷經十五次投票才能就任，現在又因同黨議員提案而遭罷免，這個政黨立場的最後防線顯然也告瓦解。
從歷史長河來看，國會決斷力與領導力日趨下滑是難以挽回趨勢。但問題是，憲法白紙黑字授予國會的龐大權勢，並未因政治生態改變而出現結構性調整。立憲先賢曾構想將大權授予國會兩院，可以避免國家急躁與情緒的做出錯誤的決斷；但當國會已證明無法扮演好守門員角色時，國會這些權力反而成了分贓與需索的工具。許多利益團體因此乘虛而入，希望透過國會影響政府決策。目前五百三十五位議員的美國國會，登記有案的次級團體竟多達八百餘個，許多甚至是利益團體所成立，這使得議員更具獨立性。一個無法凝聚集體意志卻又大權在握的代議機構，議長下台透露的恐怕已是民主崩壞的警訊。
大屋頂下／侯友宜vs.賴清德（上）務實不獨vs.務實台獨
2023-10-08 00:36 聯合報／黃年
八月賴清德過境美國，九月侯友宜訪美。二人的台美中三邊論述已大體呈現。若嘗試比較兩人至此階段的整體論述，或可得到這樣的總結印象：
賴清德：自詡是務實的台獨工作者，欲以務實台獨，和平保台獨。
侯友宜：自命是務實的中華民國捍衛者，欲以務實的中華民國，和平保中華民國。
兩人的最大交集是以「兩岸和平／世界和平」為目標。兩人的最大歧異則是：賴主張「務實台獨」，侯主張「務實不獨」。
先論二人最大的歧異。有目共睹，賴清德主張「務實台獨」，但他卻顯然正在十分吃力地洗獨、去獨，嘗試與「務實台獨工作者／台獨金孫」的標籤「脫鉤」。相對的，侯友宜卻將「反對台獨」說得愈來愈清楚，他的用詞是「堅決反對台獨」。這是二人的最大歧異。
國民黨在大選中首次將論述拉升到「堅決反對台獨」的高度。記憶猶新，在馬英九時代的用詞是「不獨」，較少直說「反對台獨」。且在二○○六年，國民黨甚至曾說「台獨也是選項」；馬英九當時解釋說「主張台獨是言論自由的選項」，但不是國民黨的政策選項。然而，侯友宜如今已直面「堅決反對台獨」。
相對以觀，曾經舉牌「台灣獨立萬歲」、並自稱「我是務實的台獨工作者，在任何職務上不變」的賴清德，卻在拚命洗獨、去獨。他否認自己是「台獨金孫」，且宣示「台獨三無論：無路徑／無計劃／無框架」，又把「務實台獨工作者」切成「務實／台獨／工作者」三大塊，在在皆在努力與「台獨」脫鉤。
賴清德在躲台獨，侯友宜則直面台獨，呈現了二人的絕對差異。
這顯示了國民黨及侯友宜對「反對台獨」的國家論述更有自信（也因這個問題已到必須直面的地步），因此藉訪美之行逕直向美國、中共及台灣人民公開而直白地說出「堅決反對台獨」。
相對以觀。賴清德卻在吃力地洗獨、去獨，但又洗不乾淨、去不乾淨，遂致說來支支吾吾、吞吞吐吐，落得「務實台獨」四字如今不能對美國說，不敢對中共說，也不能用為大選的政治號召。吞不回去，也吐不出來。
一個直言不諱，一個囁囁嚅嚅。這一目了然地印證了侯賴的政治是非，否則，賴清德在躲什麼？
又要保有「內殺型台獨」的政治利益，又想閃避「外擊型台獨」的政治災難，這是「務實台獨」的自相矛盾。例如，賴清德說，「不能廢台獨黨綱，否則民進黨會被取代」，但豈有「維持台獨黨綱」而仍可謂「務實台獨」者？豈不是自欺欺人？
侯賴二人的主要歧異，其實正在賴清德的「維持台獨黨綱／操弄務實台獨」，與侯友宜的「捍衛中華民國憲法／堅決反對台獨」。
沒錯，這是國民黨首次在大選中將兩岸論述定錨在「中華民國憲法」的高度。相對以觀，賴清德卻一直諱避憲法，他至今仍未表示繼承蔡英文「依據中華民國憲法（憲法一中）及兩岸人民關係條例（一國兩區）處理兩岸事務」的主體論述。
侯的論述是「中華民國是國家，台灣是家園」，回歸憲法。賴的論述是「台灣是一主權獨立的國家，現在叫中華民國」；因此，他若當選總統，就是「我是台灣國總統，現在叫中華民國總統」。此種論述是出自「台灣前途決議文」，而非基於中華民國憲法。
侯友宜且將九二共識與憲法聯結，而主張「合乎中華民國憲法（憲法一中／一中各表）的九二共識」。侯營似已將「一中各表」淡出，但「合乎中華民國憲法的九二共識」，其實較「一中各表」更強烈。因為，「一中各表」在表達兩岸的對應關係；「合乎中華民國憲法的九二共識」則在凸顯「憲法說」，強調中華民國的主體性。
沒有九二共識，就沒有芝麻開門。侯友宜未關上「九二共識」這扇門，但在爭取九二共識的詮釋權。他若當選，就應嘗試在「合乎中華民國憲法的九二共識」下與對岸展開互動。相對以觀，賴清德則根本否定九二共識，也就是他尚未當選，就預告周知他在當選後絕不會經九二共識與對岸開啟互動，已死死地將自己刷油漆刷在牆角。
九二共識有兩個面向。
一方面是「一個中國」的問題。台灣必須用「中華民國憲法／一中各表」來爭取「一中」的詮釋權。無中華民國即無九二共識，這是侯友宜的路線。
另一方面，九二共識也有「不搞台獨」的寓意。因此，除非主張台獨，即無否定「九二共識／一中各表」的道理。賴清德一方面洗獨去獨，一方面又否定九二共識，作繭自縛。
總結以上略論，可對侯賴二人的政治人設作一速寫：
侯友宜是以「務實的中華民國捍衛者」自命。他說：「反對台獨，是因中華民國憲法沒有『台獨』兩個字。如果有本事，請『台獨金孫』來改。」這個口氣，即是以「中華民國憲法的警長」自期。
侯的兩岸論述，或可歸納為：「中華民國憲法是兩岸關係的最高指引，中華民國憲法是九二共識的基本詮釋。」
所謂「務實」，則他也加碼強調「嚇阻」，宣示「實力確保和平／交流增進對話」，亦即以實力為對話的支撐，此即「和平鷹」。又「堅決反對一國兩制」（如同堅決反對台獨），因一國兩制與台獨皆主張「中華民國已經滅亡論」。他且說，兩岸情勢短期內難回到馬政府時代。類此思考，皆可見他相信「中華民國」是比「台獨」更「務實」的兩岸戰略，但並未對「中華民國路線」有太過虛浮的想法。
侯友宜所呈現的兩岸思維，可謂朝向「不統／不獨／不武」，此即「務實的中華民國」。因為「務實不獨」，始能主張「務實不統」（暫無心靈契合的現實條件），也才能主張「務實不武」，此即「務實的中華民國捍衛者」。
賴清德則是以「務實台獨工作者」自命。他認為，只要不搞法理台獨，即是「務實」。他未放棄台獨，而是認為，他的「借殼台獨／內殺型台獨／夢遊式台獨」皆屬「務實」。亦即，只要「務實」保留「中華民國」四個字，即可放手掏空中華民國搞「台獨」，且仍能獲得內外的同意及接納，因此亦可「和平保台獨」。至於侯友宜問，中華民國憲法有無「台獨」二字，則非賴清德所務之實。
進一步的問題是：侯賴二人如今皆以「兩岸和平／世界和平」為目標，則「務實的台獨」與「務實的中華民國（務實不獨）」，何者較可能實現和平？ （明日續）
若涉醜聞訴訟 台潛艦如何成軍
2023-10-08 00:20 聯合報／ 王瀚興／律師（台北市）
首艘國造潛艦「海鯤號」日前首度曝光，潛艦國造專案召集人黃曙光一句「軍火商沒得標後，將資料送交中共大使館」，引發軒然大波。圖／聯合報系資料照片
波波漫畫
潛艦國造爭議未歇，議員徐巧芯猛攻「郭璽音檔」，最新更指有「陰陽合約」。姑且不論事實真相為何，但報載顯示郭認為以「水面艦」包裝「潛艦」合約。筆者以為，雖郭等求好心切，然未得德、韓授權取得關鍵技術，恐有適法性疑義。
早年電影《A計劃》，描述十九世紀末的香港爲打擊海盜，但因經費有限，有下列逗趣對話：水警長官：「五艘炮艇怎麼只看見三艘？」屬下：「報告！兩艘進了水不能開動。」陸警長官揶揄：「我還以為是潛艇呢！所以看不見。」
上開鬧劇，如今恐成真。用水面艦合約包裝潛艇合約，問題如下：
首先，是海商法對船舶定義，舊法為「船舶漂浮於『水面』，目的在供航行之用。」新法怕掛一漏萬，改為：「本法稱船舶者，謂在海上航行，或在與海相通之『水面』或『水中』航行之船舶。」即水面與水中船舶，實為二事，怎可流用？民法瑕疵擔保責任限於欠缺「通常或契約預定效用」，然此「陰陽契約」載明「水面艦」，潛艦若有不虞如何求償？潛艦高精密、高技術，焉能兒戲？
或問：立委馬文君怎可洩密於韓國？實則，德、韓恐怕才是真正被害者。依營業秘密法，「未經認許之外國法人，就本法規定事項得為告訴、自訴或提起民事訴訟。」系爭潛艦技術報載乃德國提供韓國之用，必有價值，也有保密措施，營業秘密一旦遭竊取，台灣懷璧其罪；且上開新修法律，讓外國法人得以就營業秘密提訴，德韓怎會善罷甘休？且依刑事訴訟法任何人都有權利舉發犯罪，若我方侵害他國機密，怎能聽任為之？綜上，日後恐涉及國際醜聞或司法纏訟，潛艦又如何成軍？
或謂：怎可質疑，不愛台灣？宋人徐夢莘《三朝北盟會編》：金軍合圍汴京，郭京陳稱有「六甲神兵」，能隱形，並擊退金人。有人上書大臣孫傅認為此事不可盡信，孫傅大怒：「幸虧你是和我說，若是別人，必定以擾亂軍心法辦你！」後來郭京逃跑、孫傅死節，城破而有靖康之難！這就叫不明事理的「愛國賊」！
承前，如今若七拼八湊竟能一窺軍事潛艦全貌，殊難想像。美國艾里克．施洛瑟《核武器與控制，核武器，大馬士革事故與安全假象》曾披露：當年新銳轟炸機 B-29，曾因油料不足迫降遭日本關東軍俘獲，蘇聯後拒絕交還，以逆向工程連補丁皆復刻，美方徒呼負負！試問：我潛艦有此機緣可完美複製？樂高玩具欠圖紙或零件尚且功虧一簣，軍事潛艦豈能瞎子摸象？從此亦顯此次潛艦國造疑義，怎能亂扣紅帽！大直國防部右側有「國之干城，典範永存」紀念碑，乃為悼念故參謀總長沈一鳴上將與袍澤英魂。沈總長一代儒將，正氣凜然！若尚在，焉能有此「大戲」？
賴「反質詢」 民眾怎會埋單
2023-10-08 00:14 聯合報／ 呂蓬仁／公退（彰縣員林）
女大生遭網路攻擊事件，民進黨總統參選人賴清德表示，當時「並沒有否定她的提問」。記者葉信菉／攝影
日前，民進黨總統參選人賴清德到中山大學演講，會後與學生答問。一名女學生提問「如何解決民進黨層出不窮的貪汙弊案」時，賴清德反問她是哪個具體案件？女學生當場愣住。賴強調若涉及不法就該法辦，民進黨執政有建樹也有包袱，希望同學評論案件前多花心思思辨。但即便賴清德稱網路攻擊沒必要，後續仍傳出女學生及其家人遭網路肉搜與攻擊，但也難怪國民黨總統參選人侯友宜批評：這種政府太鴨霸！
有則寓言：沙灘上橫著走路的螃蟹撞到海龜，海龜怒問：「你是瞎子嗎？」螃蟹回牠：「我是蟹不是蝦。」蔡政府團隊橫行霸道橫衝直撞已成慣習，人民無不人仰馬翻，每每像被打保齡球般球瓶全倒；烏煙瘴氣政風敗壞，面對輿論責難，瞎官們更總是「萬佛歸一宗」，不是答非所問就是相應不理。
賴清德十分在乎年輕選票，非常苦悶青年族群支持度落後民眾黨總統參選人柯文哲。為了重振昔日雄風，可謂出盡招式，補助私立大學學費、補助租屋貸款、百億海外遊學圓夢基金、○到二歲育兒津貼等，大撒幣端牛肉政策，年輕人卻無動於衷，效果反映在停滯的民調天花板，自有其原因。
人民誤食萊豬、誤食臭雞蛋，賴清德則是「誤食」前閣揆蘇貞昌「反質詢」式的耍嘴皮子：難以啟齒就借力使力，遇到難題就想四兩撥千斤試圖「化險為夷」；他雖勇於面對學生快問快答，但想加分反而減分，此由 PTT 論壇的負面議論即可以見得。畢竟學生若覺得政治人物逃避敏感問題，就會扣分。
賴既念茲在茲想當總統，事先就應模擬考題並設想出具體回應之法。
尤其，民進黨涉貪事例罄竹難書，不僅是媒體大標題，更是考官必考題，賴清德卻寧願放棄具體作答之機，想必難言之隱更勝於高分答題的驕傲；還將舉證責任丟給學生、讓學生落於被消遣打發之境，更屬失策。畢竟，關於蔡政府的藏汙納弊證據，只怕不是被保密封存，就是不能、不便、也不想告訴人民，連在野立委都拿不到，學生又不是檢察官，如何手握實據？
人民對於政府的諸多疑問，像進口巴西蛋流向及契約內容、蔡總統的博士論文，以及兩岸維持現狀究竟是九二共識或台獨？當權者都如出一轍地回應「已經講了好多遍」、「已經說明得很清楚」、「這都是不能講的機密」，不是鬼撞牆就是走迷宮。面對「不想報價」的民進黨政府及政治人物，試問民眾又怎會願意埋單？
